侃他,“你可是索恪的舅舅哎。”
“舅舅也不成。这次就我们两个去,不许带他。”
年轻的帝王摆明不愿再讲理。
桑托沙漠、东郊猎场,这只小拖油瓶都跟着去了。这次他绝对、绝对不会妥协。
他倾身堵住可能会有的反驳,意图让眼前人色令智昏。他凑近她耳畔,低低的,有些吃味地抱怨:“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