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步一步踩在实地,楼梯吱呀作响,即使她表现得再灵巧,终究有一些瑕疵。只是这个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又为什么,唱着这样古怪的戏?
她没有放松警惕,依然沉默戒备地看着那名女子,对方自顾自唱着,似乎没有看见这个不速之客,直到最后一句唱腔在空气中飘散,这位古怪的女子才将视线对上宁素,然后缓慢地露出一个笑容:“我唱的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