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几颗花生粒,就能喝掉一瓶。
赵闲对此一直只是听说,今天是亲眼见识了。
只见她拧开盖子,仰头倒灌,已经不是喝,而是吞酒。
手掌的肌肉纹理深刻,带着老年斑,但手形还是很漂亮。
一口一口复一口,喝个不停,酒劲如此冲头,喝的如此急,她也没咳,只是脸上渐红。
赵闲看她喝酒,目瞪口呆,齐白鱼是土生土长的江南女子,这时候却有千杯不醉的霸气。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豪气干云的老太太。”
赵闲对她伸出大拇指,真诚赞叹。
不知道酒是否真能浇愁,半斤烈酒下肚,齐白鱼眉目之间郁结稍减,言语间多出几分酣畅:
“赵闲,赵高的赵,闲人的闲。”
“今天过后,齐白鱼认你这个朋友,能一起喝酒那种。”
赵闲摸摸鼻子,认真建议道:“既是朋友,当秉烛夜谈,同塌抵足而眠。”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