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的。”
仙道适时大喊:“钦差大人当真会禀公处理吗?”
深津心中虽恨,此刻也不得不堆笑说:“本官是奉皇命来查花形大人有关河务一案的,此事或有冤情,各位请放心,本官自会禀公而断,决不会冤屈于人的。”
“即是如此,请大人现在就审吧。”话音未落,已有数人冲出来跪下。
“我们是翔阳的河工,翔阳所有的河务工程都是由我们这些人办的,有关河务的事我们都知道,花形大人从不曾做过半点妨碍河务的事,请大人明查。”
“对,我们都敢拿性命担保。”随着话语声,又有数位仕绅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对深津施跪下。
这么一来,有更多有大呼大喊。
“我们愿保。”
“我们也愿拿性命做保。”
“大人要查什么,我们都可以做证,花形大人从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翔阳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我们都可以为证。”
花形心中激动万分,深津却是气恨无比。只得连声说:“各位请起,各位请起,各位的证词本官自然会采讷,翔阳的民意也应上报圣上,只是审案有一定之规,而且此案重大,本官要慢慢来,现在虽按照圣旨将花形大人收押,但本官一定会尽力为花形大人平冤的,各位请放心回去吧。”
仙道在人群中大喊:“好,我们相信钦差大人必会禀公处事,我们就不到府衙里gān扰大人办案了。大人自便,不过为了大人传唤证人方便,我们都轮番在府衙外守着,大人要找什么人来问案都可以随叫随到,也让闲杂之人不能吵到大人办案。万一要有什么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要对花形大人动什么非人大刑,我们也好冲进去救护我们的清天。”
话一出口,百姓们无不轰然应吮,连声叫好。
深津料不到竟是这样的结局,虽连连大叫想要劝说百姓们离开,可一众百姓喊声高昂,叫个不停,把他的声音全给压了下去。深津叫哑了嗓子也没人理会他,只得无可奈何,带着花形进去,一再叮咛越野把府衙外守好,又令从人们把府衙一道道门关好,这才失魂落魄地坐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暂时百姓不会再冲进来,只是有那么多人把府衙团团围住,口里虽说不冲进来,请他安心审案,他又哪里安得下心来。
之三十三
八月三日,辰时,钦差深津突至翔阳府衙,夺了花形透官印,接掌府衙,大肆搜抄,又要当场要用刑问讯。
八月三日,巳时,近万百姓围府衙,迫使深津不得不停止对花形的刑讯bī害。
深津从来不曾如此窘困过,堂堂天子钦差居然被一帮粗鄙的老百姓bī得困在府衙中不敢出门半步。以往当钦差的荣耀威风如今已不知到哪里去了,虽然将花形暂时关押在牢里却也实在不敢再对他用刑,更不敢用其他的什么法子去为难他,生怕引起外头的民变。
便是深津身边这些从人亲信以往跟着主子也是享尽了荣华,许多地方官员对他们客客气气任他们为所欲为,何曾想到竟会出现这种事。个个都是气愤无比,纷纷在主子面前叱骂以表忠心。
“太过份了,这些个刁民竟敢如此犯上。”
“这不都是花形透这种官给纵容出来的吗。”
“大人放心,这些个刁民只是一时狂妄犯上,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退走了。到时我们再一笔一笔帐来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