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了,鬼还记得鳄鱼的习性啊?我以前没打过鳄鱼是我的错吗?!”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艾斯掐住鳄鱼的吻,一脚就踢在它最脆弱的咽喉处,“还有,胡扯也要有个限度,你才几岁,哪有什么快十年!!”
我顿时觉得十分委屈,一嗓门就顶了回去。艾斯也不甘示弱拔高了嗓音,我俩顿时就像两只乌眼jī(或许该说是小学jī)一样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