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自己这时候到底有没有笑。
然而卡塔库栗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拍了拍我的头,将手收了回去。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他说,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太年轻了,而我是你哥哥,我比你大了快十岁——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在我们两个的关系里面,更容易受伤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