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盯着他,再用我那双青白色的手把笔记本摁到了他面前。
“……怎么?”
埃尔梅罗二世看起来随时都准备夺门而逃。
但我摁住了他的肩膀,把笔记本又往他脸上贴了贴。以一种仿佛刚泡完拉萨路池死而复生的嘶哑嗓音对他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