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流儿走了。
本来尉迟羽和秦流儿这一次过来看尉迟溟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他们兄弟之间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友好的,而自从尉迟溟回来之后尉迟羽却一次都没来看过他,这难免会惹来不少关于兄弟两个感情的闲话,所以这一次尉迟羽就来给所有人做做样子;第二,对着尉迟溟用了这么久的药了,也算是来验收验收成果,顺便也来看看尉迟溟的笑话,挖苦挖苦他。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尉迟羽和秦流儿也懒得留在那里和尉迟溟你一言我一语的来回示好。
当尉迟羽和秦流儿踏出尉迟溟主殿的时候,江千云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握着,甚至在发抖,心儿死死地盯着江千云,生怕江千云会控制不住自己。
幸好,当尉迟羽和秦流儿从江千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江千云没有出手,直到他们两个人都离开了尉迟溟的寝宫,江千云还是浑身气得气喘吁吁。
等到尉迟羽和秦流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心儿这才走过来揽着江千云,安抚着江千云。
江千云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屋内的尉迟溟,他依然保持着尉迟羽和秦流儿来之前的样子一动不动,仿佛这两个人从没有来过,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一样。整个房间瞬间又安静下来了,孤寂又开始包围着尉迟溟。
江千云眼眶红红的,天知道她有多舍不得尉迟溟被人家这样挖苦,而自己在一边站着听着却无能为力。
从尉迟溟的寝宫出来,心儿松了一口气,但是她还没有忘记此刻的江千云心里还在因为尉迟溟被欺负的事情而闷闷不乐。
“好啦,千云,你敲着尉迟溟也没有少一根半根头发的,你也别再伤心了。”
江千云低着头,眼眶泛红,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想到刚刚尉迟羽和秦流儿那一副嘴脸,心儿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尉迟羽也实在过分,不管怎么说,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尉迟溟好歹也是他的弟弟,他竟然如此挖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