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之前那幅虽然看起来怪怪的,但好歹能辨认出基本图形,月亮、楼群什么的。可今天这幅画,也太抽象了。正幅画布完全是由各色颜料晕染而成,乍一看像是缓缓流淌的河流,却完全辨认不清任何物件的形态,满眼皆是深深浅浅的色块。浅褐、明huáng、粉棕、靛蓝......jiāo织繁杂,牵绊不清。
倏忽间,羽袖子一扬,一枚细针直直飞去,扎在画布中心偏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