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6点钟。
洛茹涵闺房。
懒睡中的秦松,感觉有道冷冰目光,正死死盯着自己。
赶紧睁开眼,就看到洛茹涵一张俏脸无比冰寒的,站在床前,她身上裹着浴巾,秀发半湿,显然起来后洗过了澡。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秦松已经在她目光下死了上千次了。
“老婆,早啊!”秦松自觉去掉未来二字,咧嘴大大咧咧打招呼。
“你这个下作色魔,我杀了你!”
洛茹涵忽然两眼一红,失控的扑过来,抓起枕头不停往秦松头上砸。
“老婆,咱们有话好好说!”秦松不躲也不闪,任由她发泄。
“拿药迷晕我,你还算个男人吗?”
洛茹涵哭累了,打累了,身子软软倒下。
“我没有!”秦松扶住她,苦笑一声道。
深吸口气,秦松的脸色有些凝重,这妞好像真把自己当作那种人了。
“先听我说,你体内已经开始病发了!”
“病发?你什么意思!”洛茹涵抹干眼泪问。
“你就没有发现自己最近晚晚做噩梦,而且还没法醒来吗?”
秦松解释。
洛茹涵娇躯早已绷紧,“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骗谁也不骗你!”秦松下了床,轻柔的笑一声。
接着,继续解释,昨晚自己是听到动静,才上的楼,还以为真有歹人。
“我现在就开始病发,那将来怎么办!”
洛茹涵眼里,已经出现了恐惧。
秦松说的噩梦,她也有察觉,还以为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自己太累的缘故。
第一次病发,是大事。洛家这个遗传病,带有基因突变的性质,每个族人具体的病变都不一样。
但无一例外最后都会极为致命,第一次病发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很快会接连到来。
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每一次还都是不同的症状,所以才说这病罕见、可怕。
“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秦松道,淡然的语气,却再认真不过。
只是洛茹涵这妞却好像没听他在说什么。
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就算我病发了,你也不能夺走我清白!”
“呃!”
“谁允许你了!下去,说过二楼是你禁地,谁让你上来了!你给我下去!”
洛茹涵忽然又忍不住眼泪簌簌落下,指着秦松道。
“别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这就下去!”秦松耸耸肩的走向门口。
“快滚!”
“我也不废话,既然拿了你一血,以后就绝不会再让你只是一个人。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此生在我心中,无人能替代。”
出门前,秦松又转过身来,盯着洛茹涵双眼,平静说道。淡淡的语气,却是最有力的保证。
说完,转身下楼。
身后,洛茹涵俏脸一怔,而后委屈的呜咽了两声,火气却不知不觉中降了许多……
……
一个小时后。
洛茹涵穿戴整齐,从楼上冷冷走下来。
“我不想听到任何谎话废话,你说能治好家里这个病,是不是真的!”
“治不好,我封针!”
“那三株药草,是不是也是真的!”
“也是真的!这些事我师父也知道,你要不信你可以问他!”
洛茹涵没有回话,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汗,老婆,你在干嘛!”秦松好奇问。
“打给大师求证!敢骗我,你就等着瞧!”洛茹涵看都不看他。
“好吧!”
秦松很蛋疼,这妞怎么就不能信自己一次呢。
“老婆,那三株药草,叫苍汨花,但有用的部分,只有它们的花!”
“所以我还得移植它们,等花开了才能开始治!”
“沧汨花对环境要求很高,我看过了,你这里不适合它们生长,我得另找地方!”
秦松很耐心的解释。
对面,洛茹涵则已经将电话打通了。
“喂,我是茹涵,是大师吗!还是爷爷!”洛茹涵打起了精神,激动道。
“洛丫头,怎么总大师大师的,多见外!”
手机里,药绝大师和蔼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松听着,也不紧张,沧汨花是他在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