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这种名贵药材的效用因人而异,不能肯定有毒没毒,毕竟,自古医毒不分家,是药三分毒,谁都没办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
女儿容貌被毁的愤怒在唐夫人胸腔中急速盘旋,知女莫若母,她太清楚女儿对美丽的渴求了,猛然道:“是谁告诉你去鳞脂可以美容的?是不是乔弈绯?”
李琦兰把唐衡融弄毁容了之后,特意和她强调过,这是李家祖传的秘方,她是和唐衡融投缘,才愿意帮她的。
方子没有任何问题,是去鳞脂有问题,但乔弈绯舌如巧簧,诡计多端,万一她抵死不认,传扬出去,外人反而可能认为是方子有问题,李琦兰不想祖传秘方蒙上污名,所以千叮嘱万嘱咐不可告诉任何人。
在改善肤质的过程中,唐衡融和李琦兰的关系迅速拉近,她不假思索地相信了李琦兰,并且坚守承诺,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诉。
现在见母亲提起,唐衡融又想起在乔家遭受的羞辱,当即道:“对,就是乔弈绯告诉我的。”
唐夫人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我怎么生出你这么没长脑子的女儿?那小贱蹄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怎么她的话你也信呢?”
唐衡融哭泣道:“娘,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女儿再蠢,也是自己亲生的,唐夫人想了想,“我已经让人到处去打听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找到好大夫,一定让你的脸恢复如初。”
美容不成反毁容的唐衡融忙不迭地点头,这张脸连她自己都看了作呕,若是以后都要顶着这张脸,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不敢再奢望变成美人,能恢复原样就谢天谢地了,戾气丛生,“我被她害成这个样子,娘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啊。”
唐夫人心底五味杂陈,自从退亲之后,乔家便是唐家的禁忌,连提都不能提,一提她心口就堵得慌。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家那些龌龊事,渐渐不再被人提起了,她以为乔家这一页终于翻过去,却没想到,乔弈绯竟然如此狠毒,卑鄙地毁了女儿的脸,毁了脸,那就是毁了女儿的一生啊?
何其恶毒?
唐夫人越想越气,立即派人去门口等着老爷,吩咐下人老爷一回府就立刻告知她。
否极泰来,唐家在经历了低谷之后,终于出现复苏的迹象,儿子和陈家的婚事也渐渐有了眉目,唐夫人最近是春风得意,若能攀上和陈家的婚事,对整个唐家都大有裨益。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生骄傲,庆幸自己生了个出色的儿子,若不是衡知一表人才,才学过人,陈夫人也不会在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之后,最终还是动了心。
现在双方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就可以定亲了。
太常寺少卿这个亲家,可比以前那个乔家强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唐夫人得意洋洋的时候,女儿却给她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砸得她晕头转向。
唐夫人心急如焚地等了一个时辰,唐敬终于回来了,听说唐衡融的事情,再看了她的脸之后,气得狠狠一拍桌子,“胡闹!”
唐夫人愤愤不平,恶毒道:“这个乔弈绯实在是歹毒,融儿年轻,不知人心险恶,就这样着了她的道,老爷,你一定不能让她就这么害了融融啊。”
唐敬脸色铁青,虽然对外宣城是唐家看不上乔家,但那日鸿胪寺的同僚都是知情人,对方心照不宣的笑容总让他觉得心虚。
何况,现在住的宅子都是乔家赠送的,更让他屈辱得颜面扫地,但他和气昏了头的唐夫人不同,保有正常的理智,“你口口声声说是乔弈绯在去鳞脂里下毒,可有证据?”
唐夫人一愣,觉得这画风不对,当即不满道:“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我们的女儿被人陷害,整张脸都毁了,难道不是证据?哪个姑娘家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
唐敬在官场多年,自然不像咋咋呼呼的唐夫人那么容易被带节奏,凝重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要我去为融儿主持公道,总要有个拿得出手的理由,这种证据根本站不住脚,你不明白吗?说出去,人家也只会怪融融自己蠢。”
唐夫人完全没想到老爷不但不替女儿出头,反而责怪女儿没长脑子,不满道:“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
唐敬也是恨铁不成钢,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加重,“那我问你,此事可有证人?”
唐夫人愣住了,她和融融一样,都是认定是乔弈绯想要陷害融融,看到融融惨不忍睹的脸,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但此时被老爷一通质问,这才冷静下来,“那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