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信以后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回原位,松开手,单膝跪下行礼。
“我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能够护送公主回王庭,摄政王可以先回圣城。”
苏丹古没做声,视线扫过毕娑腰间的佩刀。
毕娑浑身发毛,汗如雨下。
这把刀是师尊留给他的。
他稳住心神,小声道:“摄政王,您得回去了,缘觉说前些天您差点发作。”
苏丹古看向炉膛。
火光明灭,瓦罐随意丢在角落里,罐口热气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