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汤药有多浓多苦,昙摩罗迦就像没有味觉一样,拿起药盏一口饮尽,眉头都不皱一下,瑶英怕他一口气喝下去烫着。
她扇了好几下,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递出瓷盏。
昙摩罗迦一声不吭地接过瓷盏。
瑶英丢开馕饼,问:“将军,这些天北戎那边有什么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