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中竟是涌上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楚怀夜落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不动声色的看向黎箬。
黎箬与荷官还在继续说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若姑娘不打算出手,那我可就要开盅了!”荷官笑着提醒。
黎箬挑眉,示意他继续。
单只看这个荷官,绝对是精心培养出来的,劝人的功夫十分之高,让你无从拒绝。
黎箬又挤进了另一桌番摊的桌前,这里的赌资相较于猜大小的比较大,在此桌的人穿着也比其他桌要好一些。
她看了一会儿,便准备从这里出手。
扭头看向楚怀夜,冲他要了银子,全部放在自己面前。
荷官眼睛一亮,“姑娘可是打算全都赌上?”
黎箬颔首,一脸不耐的道:“没带耳朵?刚刚不是已经听到我说了家中银子太多了,我都花不完?”
楚怀夜名下这么多产业,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足够她衣食无忧。
而且,他今天既然带着自己来这里实地考察,势必带着充足的银子。
“那就开了!”荷官双眼放光,开了盅,开始用竹片数着摊子。
这番摊又叫摊钱或掩钱,玩法是由荷官作在家,赌时在家抓起一把以短小竹筹做的“摊子”,用碗盅迅速盖上,使人难知数目,等人下注,然后开摊定输赢。
至于算法则是把摊子四个一数扒走,余数成一、二、三、四的四门。押一门是一赔三,叫“番”,押二门中一门是一赔一,叫“角”。
荷官手法很快也很娴熟,黎箬一瞬不瞬的凝着他的手,眸色渐深。
这番摊的手法也可称之为骗术,最普通的番摊骗术有“落株”和“飞子”两种。
落株是在摊子做手脚,必要时摊子可一分为二;飞子则是把摊子以手法飞走。无论任何一种方法,均有同伙在旁帮衬,或喷烟或以其他方法引去参赌人的注意力,再由在家移走摊子。
这是之前她的一个潜伏在地下赌场的战友给她讲过的,当时她还跟着她的战友很认真的学了番摊的几个手法,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