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就算找到了,说不定也只剩一把骨头。”
缩小的狮子趴在爪子上,跟着叹了口气。
“你也这样觉得吧?”他给狮子喂了颗剥好的松子,小声说,“老实说,我觉得向大哥这人看得很开,死就死了,随便埋哪儿都行,用不着别人记着,更不用去找他——他最怕别人找他。文师姐这么、那啥,啊,你懂的,我也很吃惊,我一直以为她讨厌他来着。”
几十年前(具体多少年记不清了),他接到门派的命令,要去一趟东洲。虽然心里头有点别扭,但想到能去向往已久的冲霄宗,他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