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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有人在耳畔低声呢喃,又似是一抹幻境融入思绪,说不清道不明,无法用言语表达,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她睁开了眼睛,对云潋道:“我们要去中洲。”
云潋没问缘由,只是道:“什么时候?”
“不急。”她慢吞吞地说着,竟然又躺下了,“我伤还没好,不适合走动。”
这自然是谎话。
她的伤势在叶舟的调理下,已经好了许多,远行无碍,然而,内心深处萌生了不属于自己的感觉,难免令人产生失去自我掌控权的反感。可九重塔关系到云潋和许多秘密,又不得不去,只好拖延一二作为抗争,聊作安慰。
叶舟却是不知缘故,闻言忍不住瞥了她眼,心道:您也知道伤还没好呢?
谁晓得殷渺渺闭着眼睛不假,可神识未曾放松,倏地睁开眼:“看什么?药不是吃了吗?”
叶舟:“……”这么久了,第一次主动喝药,还好意思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嘀咕什么。”她拿起空药碗塞进他手里,赶人,“走走,炼你的丹去,再看我就让你搬到我师父眼皮子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