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药师没出现前,晚清领着一众人倒走出现了。
门外响起丫鬟的呼声:“见过世子妃。”
晚清理也不理这些人,领着童童直闯进厅堂,一走进去,便看到歪靠在饭厅一侧的夏候墨炎,只见他满脸罩了一层yīn暗的黑气,一眼便可看出,他是中了毒的,此时闭紧双目,一点反应都没有。
童童一看到夏候墨炎这样的神情,早伤心的奔过去,叫了志来:“爹爹,爹爹,你怎么了?怎么了?”
他说完,便动手给夏候墨炎检查,晚清立在旁边,看着儿子检查,厅堂内,宋侧妃也在一边看着。
只见童童检查了一番,沉着的开口:“娘亲,我查不出爹爹是中了什么毒?不过先给他服一粒解毒丹吧。”
“嗯,行。”
晚清点头,走到夏候墨炎身边坐下,看他一惯隽美如俦的面容,此时一片黑沉,眼瞳紧闭,再没有了往日的活泼绵软,心不由得慢慢的下沉,很是难受,伸出手握着夏候墨炎的手,缓缓的开口。
“墨炎,墨炎。”
不过夏候墨炎根本不能给她反应,童童早取了一粒丹药,喂进夏候墨炎的嘴里。
这时候门外陆续有人进来,汉成王夏候臻,老太妃等人都过来了,一走进来,满脸的气愤,加怒火万丈,那老太妃先走到夏候墨炎的身边张望了一番,脸色便冷沉嗜血起来,转身坐到一侧的椅子上,抬眸便紧盯着宋侧妃,yīn沉沉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
汉成王坐在老太妃的身边,也盯着宋侧妃,宋侧妃满脸的冷汗溢出来,忙跪下来解释。
“今儿个世子爷来双阙院,妾身好意留他用饭,谁知道他竟然中毒了,妾身什么也没有做,请太妃娘娘和王爷明察。”
太妃娘娘yīn暗的眼神,散发出鬼师之狠厉,沉声开口。
“我们有说你害他吗?你在这里心虚什么。”
“妾身没有心虚,妾身只是?只是?”
宋侧妃心头沉重,她若真的做,也不会在双阙院内做,这件事真的与她无关,可是倒底是谁动的手脚呢?置自己于这种地步,仔细的想了一番,然后抬眸望向上官晚清。
难道这件事是上官晚清设的局,要不然不会有这种人。
不过虽然如此怀疑,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垂首望着地面,委屈的开口:“妾身就是再笨,也不会在自己的双阙院内下手。”
太妃与王爷一听这话,有些道理,一时没说话。
晚清冷冷的望向宋侧妃,她以前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碍着宋侧妃的眼了,她一直找自己碴子,就在刚才她终于悟到了一件事,原来这宋侧妃之所以如此对待自己,是因为不想让她留下来,之所以不想留下她,是因为她们想算计夏候墨炎,而她待在夏候墨炎身边,她们一时动不了手脚。
晚清如此一番想着,脸色罩了寒霜,yīn沉沉的望向宋侧妃,淡淡的开口。
“也许这正是侧妃娘娘高明的地方,选择在自己的院子里下手,而如此这番一说,就会把自己撇清了不是吗?”
本来汉成王和老太妃另作她想了,晚清如此一说,两个人便又想着,是啊,这正说明她心机深沉,选择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吗?
试问有谁在自己的院子里做这种手脚,这样就会轻易把自己摘了出去。
汉成王脸色一瞬间罩了冰寒,紧盯着宋侧妃。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妄顾人命,本王知道你一直打着这种算盘,平时一再的敲点你,没想到还是做出这种事来。”
宋侧妃一听王爷的话,唬得脸色大变,连连的磕头哀求。
“王爷,妾身没做,妾身什么都没做。”
宋侧妃心里恨不得撕了上官晚清,本来王爷和太妃已另想了,她一句话,便又把她放到刀口làng尖上,这该死的女人,实在太可恼了。
今儿个这事她根本什么都没做,想来想法,再加上刚才上官晚清的话,她便认定,这其实就是上官晚清动的手脚,难道她的双阙院内,有上官晚清的人,所以才会如此被动?
宋侧妃连连的磕头,厅内死一样的沉寂。
这时候允郡王夏候墨昀领着药师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看到厅堂内的情况,脸色微暗,眼瞳yīn沉,却没说话,只招呼了那慕容家的药师给夏候墨炎检查。
汉成王和老太妃的注意力终于从宋侧妃的身上,转移到夏候墨炎的身上。
一行人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