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安排出去,庄一夏这才是从梦里的泥淖里出来一点儿,步垣怕喝多了失态,自己其实也怕。
上回最后被骆何夕捡走的事儿,到现在庄一夏想起来都觉得膈应,以前那个疯子还会碍于自己结婚了注意做事儿的底线,可现在庄一夏可不敢再大意了。
“阿垣。”庄一夏推开包间的门,发现步垣已经先一步喝上了,“你这么个喝法儿,一会儿不去医院就新鲜了。”
杯子里的酒颜色乱七八糟浑的厉害,看上去应该是白的红的啤的全混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