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一样，秦氏也分不清楚了。

“看样子，想从卓氏那里费工夫怕是行不通了。”

柳嬷嬷斟酌了一下：“二少夫人现在有那么孩子，地位到是挺稳固的，但是若是二少夫人真的是如今天表面所看的那样，其实也不是不行。”

秦氏点点头，“那就看看再说吧。那边的事情咱们知道的不多，看样子要多打探打探了。”

卓四夕这边从秦氏的牡丹庭回到南闲庭的时候，莫亭煜还是很惊讶的。

“你没事吧？”

卓四夕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秦氏误会莫正阳他们不是她生的话来了。

“相公，你是不是还有通房姨娘？

莫亭煜有些奇怪，怎么夕娘就想到他这个问题了？

莫亭煜的一瞬间沉默一下子让卓四夕心里沉了一下。

难道莫亭煜还真的有这些不成？

莫亭煜见卓四夕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好笑的说道：“我有没有，你难道不知道吗？”

卓四夕嗫嚅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莫亭煜捏了捏卓四夕的耳朵说道：“你确定你不知道？”

卓四夕见莫亭煜这样心中也有些疑惑：“我怎么会知道？”

莫亭煜低低的在卓四夕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句，卓四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你，你太坏了！”

“我这还不是解释吗？”

卓四夕哑然，好像是她心中先怀疑莫亭煜有通房姨娘，莫亭煜最后才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关于洞房花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