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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臣妇修行不够，与秦夫人产生了不和，宋老夫人一向德高望重，她说的话臣妇以为很有道理，也愿意听她说话就给秦夫人奉茶致歉，谁曾想秦夫人会除了事情，臣妇让身边略懂医术的婢女暂行查看，发现秦夫人竟然是中了‘无生’之毒。”

“‘无生’？”

“是，皇上面前，臣妇不敢欺瞒。”

“朕记得你们府上之前就因为此毒闹了一场。”

莫钰一听不等卓四夕开口就连忙跪下回话了：“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

莫钰之所以这么着急是看着皇上似乎从头到尾都在偏袒着卓氏，今日之事原本是卓氏百口莫辩的时候，现在都被她占据有利地位，这让他觉得谁先发言就能让皇上先入为主。何况那次毒确实就是他下的，他自然不能让卓氏先开口，不然到时候他就要遭殃了。

可现在看着感觉皇上盯着他他感觉额头上都在微微冒着冷汗。

“当时弟妹说是侄儿差点中了‘无生’，还到草民的院子乱砸一通，草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草民的院子里竟然有一株夹竹桃，草民也是吓得不行，赶紧让人将其毁了，谁知道这次母亲竟然又遭受此毒，这是有人要害我们国公府，还望皇上明察！”

卓四夕一听便觉得有些棘手，这个莫钰倒是比镇国公聪明一些，不说谁是凶手，只含糊其词，要皇上彻查案情。可是事实证据说实话对她很是不利，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毒不是她下的，她唯一的胜算就是莫钰他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这毒是她下的。

双方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皇上的态度就很重要了。

刚才皇上很明显的偏向她了，可现在，好像有点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