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一抽迅速在空中划了个利落的姿势直接朝陈知州的面门挥去。
“我,我说!”
“这次南河事情确实不是天灾是人祸,有人故意将南河上游的支流改了道,然后让所有的河流汇成一道向南河涌来,南河的非常溢洪道又被堵住,再加上原本堤坝又不是特别结实,这一番下来,南河谁就控制不住了!”
莫亭煜在陈知州开口的时候就寻了地方将笔墨纸砚准备好,然后将陈知州的话记了下来。
“是谁指使你的?”
“不是,不是我做的啊!”
莫亭煜见状收起了纸笔。
“那是谁?”
“是,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是先生策划的!”
“先生是谁?”
“先生就是先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吗?”
陈知州感觉剑又离他近了一些,着急的说话都带了点哭腔,“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
这般窝囊!怪不得都敢将青州府的灾民抛弃就走了?
“青州府的粮库呢?”
“被先生带走了。”
“全部?”
“全部。”
“你是和先生怎么联系的?”
“都是先生找上我的。”
“那之前关于青州府将所有粮食集齐然后等到春种再发给百姓的主意又是谁的?”
“也是先生。”
“好大胆子!”
“我说的句句属实!”
“是吗?”
“近来南河遭灾,很多人食不果腹,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只要能逮到都是好的。尤其是那鸽子,味道美极了!”
陈知州听着愣了一下,他和先生传递消息大部分都是靠着信鸽的。
这么说他每次传递的消息都被对方发现了?
难怪对方竟然直接找到他,还一下子就点明了南河的水灾非是天灾而是人祸了。
“你们到底是谁?”
“陈知州这是做什么?”
陈知州见莫亭煜和云奎迟迟不表明身份,当下有了抉择。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