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亭煜一语成谶。
两人在狭小的院子里打了一架,也正因为地方下,两人的打斗看着才凶险。
原本以为两人只是切磋着玩玩的,到最后硬是让卓四夕看了一身的冷汗。直到最后两人客客气气的彼此行了一礼,她才松了一口气。
“两个幼稚鬼!”
后怕的卓四夕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两个大男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出去了,一个则回到了屋里。
“吓着了?”
“没啊,我怎么可能会吓着?刀剑又不会往我身上招呼。”
“我错了。”
莫亭煜抱着卓四夕往卓四夕的脖子跟前蹭了蹭。
“怎么感觉你们俩有点怪怪的?”
莫亭煜没想到卓四夕竟然这么敏锐。
云奎会和他打一架他一开始是猜到了,但是云奎出手激烈他是没猜到的。不过,他明白,只怕是他和夕娘一起刺激到了云奎,这一架打的酣畅淋漓,云奎那边也应该彻底释怀了。
不过,这些他是不打算让夕娘知道的。
“怎么怪怪的了?”
“应该是云奎有点恼羞成怒吧,毕竟我让他男扮女装。”
莫亭煜的反问和回答让卓四夕没有再问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莫亭煜将他们去青州城的事情都告诉了卓四夕。莫亭煜知道,夕娘很聪明,说不定夕娘能从他的讲述当中发现什么。
“你说云奎说当今武功在他之上的只有五人。?”
莫亭煜点点头。
“瞿清子就是你师父吗?”
“嗯。”
“那他是无相门的掌门人吗?”
“你什么意思?”
莫亭煜的脸色一下变了,语气都变的严厉起来。
卓四夕并没有理会,继续说道:“五个人,四个都和无相门有关,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莫亭煜沉默了,他之所以在陈知州跟前用的是刘轩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对师父起了防备之心。只是,他到底不愿意相信这个是事实。
“也不一定就是。”
“嗯。”
卓四夕知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莫亭煜的师父瞿清子,至于云奎说的那位据说就在皇宫之中身份不明的,其实很容易让人排除的。
普天知悉莫非王土可不是说的玩的,武功再高,在皇权至上的社会里,所有的一切在皇权面前几乎都无所遁形,皇上那个人她见过,是不可能任由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的。
皇宫那个高手多半其实就是皇帝自己的人,皇帝跟前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天怒人怨的事情?
但这些,卓四夕就不打算固执己见的说那么清楚的。说多了,就真的伤感情了。
“对了,你怎么想着用刘轩辰的名字?”
“因为刘轩辰不在京城。他的下落甚至是无人知晓。”
“嗯?”
“他多年以前就外出了,算是安国公府一个神秘的存在,据说,就是安国公府的人都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有传言说安国公府为了避免步司马府的后尘,所以才将府上的血脉送出去。”
“那为什么是刘轩辰?”
卓四夕记得莫亭煜和她说过,安国公府的少爷小姐个个都是拿得出手的,若不是府上拘着,只怕未必没有当初司马氏一族的盛况。
“因为刘轩辰是最聪明的。”
卓四夕觉得她好像有点不能理解的,最聪明的不应该留在府里好好为安国公府效力吗?
“人说慧极必伤,刘轩辰幼时就是京城有名的神童,但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身体不大好。所以,安国公府送这样一个人出来,不管是什么目的都不会特别打眼。”
“我们什么时候去邯商郡?”
这几日卓四夕看了一下舆图,刚才再听了莫亭煜的提及的南河人祸一事,卓四夕便明白,这一次想要治理南河水患,只怕要引流然后在难后下游开流重新铸造堤坝才行了。
要做这些的先得去邯商郡然后再到易金郡不可。最主要的是,四杰他们派送的人说是在吴安谷汇合,吴安谷离易金郡也本就不远。
“明天。此地不宜久留。陈知州失踪的事情只怕瞒不了多久。但是明天我们要分开走。我们先走,云奎和陈知州跟在后面。”
“那行,明日一早我们就准备准备。”
翌日一早,莫亭煜起身在大兴镇转了一圈算是和百姓们告别,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