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四夕拿出一片金叶子对着崔掌柜道:“麻烦帮我寻一辆马车来。”
一片金叶子租马车都够了,何况是帮着寻马车,这样划算的事情,作为生意人如何能不敢呢?
在楼上看着这一切的的白衣人见到这一切嘴里却轻轻吐出两个字:“蠢货!”
马车很快租来了,卓四夕带着金叶子和陈知州就离开了。
半路的时候,卓四夕突然将大麻袋都放下:“后会有期!”
陈知州早就想自由了,但自由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他还有点不安。
“你这是要去哪里?”
卓四夕冷笑一声,张嘴喊了一个“陈”的口型,陈知州就连连叫喊着让车夫离开了。
马车才走没多久,又一辆马车就出现了,在后面跟着的人还没注意的时候,那辆马车经过之际,卓四夕和装着金叶子的麻袋都不见了。
从汇通钱庄就开始跟踪卓四夕和陈知州的人赶紧去回禀去了。
“东家,人跟丢了!”
白衣男子半晌都没说话。
“跟丢了?”
“年长的那个还在跟着,但是年纪小的那个在老杨馄饨摊附近带着东西下了马车后不知道从嘉通巷那边出来一辆马车,马车经过那位小公子之后,小公子和东西都不见了人。”
“你们自己去领罚吧!”
“是!”
“真是一帮蠢货!还小公子!”
分明就是女扮男装的小娇娥,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娇娥。
若非崔掌柜那个蠢货帮那小娇娥寻了马车,在他们才出汇通钱庄不久,他就能让人想办法将马车劫了,到时候说是车夫起了歹意就行。现在马车是他们汇通钱庄自己找的,着若是再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汇通钱庄可就是有口难辩了。
被白衣男子惦念着的卓四夕此刻正和云奎感叹着。
“哎,五千两金子,五千两啊!”
当时听到的时候卓四夕就感叹不已,现在亲自接触了这么多银钱,她不得不再次感叹起来。
“你说,要是陈知州这个时候死了,还有那么多银钱岂不是白白便宜了汇通钱庄?”
“还有啊,汇通钱庄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五千两金叶子说取就取,好厉害啊!”
早在卓四夕和莫亭煜提及她和陈知州的合作的时候,关于汇通钱庄莫亭煜就让云奎做了调查。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这个汇通钱庄的来头不小。
到了现在云奎也只知道汇通钱庄的背后是一个叫做“东家”的人在操持。一个“先生”,一个“东家”,莫亭煜觉得这二者说不定就有关联。
原本定的是先从陈知州身上扣下五万两之后就直接让陈知州被“先生”的人找到然后借“先生”的手解决百姓口中的“陈祸害”,顺带引蛇出洞,看看能不能发现“先生”到底是何许人也?后来就变成想办法将陈知州手上所有的银钱弄到手,省的让对方落了去。
“夫人放心,不会的。”
“什么不会?”
“银钱不会白白落入陈知州的手上。”
卓四夕有些惊讶,“你们想了什么主意?”
“你和陈知州刚才从汇通钱庄出来之后被人跟踪了。”
卓四夕对人跟踪还是很敏感的,只是这一次因为早就和云奎他们定好了,所以她完全没担心身后之事,至于云奎说的跟踪,她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是汇通钱庄的?”
“八九不离十。”
“那汇通钱庄和‘先生’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个不确定。反正汇通钱庄确实不简单就是了。”
卓四夕不禁为陈知州默哀了一下,准确的说是为了那些银钱可惜。
她一想那些银钱就有些肉痛,这种肉痛的情绪到她见到莫亭煜的时候就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莫亭煜奇怪的看了一眼云奎,想看看云奎是否知道些什么,云奎摇摇头就直接离开了。他一个外人,有些事情即使他能猜到一些也不好多嘴的。
“事情不顺利吗?”
“还算顺利吧?”
还算顺利那就是不是很顺利了.
“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莫亭煜担忧的声音,卓四夕连忙摇头,“也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是那个汇通钱庄似乎也不还好的,陈祸害那样的人的银钱落入汇通钱庄,想想有些不痛快罢了。”
莫亭煜听到这个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