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紫竹才不相信曾经南下找二少爷的少夫人不知道那日的详情。
秦氏被毒害一事不可细说,少夫人的嫌疑似乎到现在也没个说法。
紫竹看了一眼莫亭煜,莫亭煜微微点头:“你还不如实招来,还在那犹犹豫豫做什么?”
点头是给紫竹看的,话,是说给大家听的。
很快就明白莫亭煜别有他意的紫竹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包括那有些蹊跷的茶壶。
莫亭煜听后一脸奇怪,“谁说夫人中毒的?”
蓝月就在后头,此时听到连忙出来道:“是奴婢。”
“当时事发突然,奴婢略懂些岐黄之术便给夫人看了看,当时的脉象确实有点像当时小公子差点所中之毒‘无生’中毒之后的症状。”
“蓝月啊,你说是你胆子大呢?还是夫人他们心大呢?一个个小小丫鬟的诊断都让他们如此信服。”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仗着自己会一点医术就显摆自己,奴婢该死!”
蓝月明白莫亭煜的意思直接将所有的错揽在自己身上。
到这会,但凡有点脑子的都明白莫亭煜这是要为当日秦氏中毒的事情中涉及的卓四夕洗脱嫌疑。
卓四夕这个当事人见蓝月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忍,看着蓝月就要开口却见蓝月微微的摇了摇头。
卓四夕见状只好将目光转向莫亭煜,莫亭煜点点头,示意他知道她的意思了。
“既然知错就领十大板子,罚俸一年!”
“奴婢多谢二少爷高抬贵手!”
有看客见后不免咂舌,这都罚俸一年了,那得多少银钱啊?再加上十大板子,那小姑娘的身板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就这还是高抬贵手。
莫亭煜道:“下次不可再犯,如有下次你也不必待在镇国公府里了!”莫亭煜说完将目光转向被人抬着的柳嬷嬷:“这等刁奴我打算送往官府处置,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有意见,谁敢?
没看二少爷连少夫人跟前的贴身丫鬟都处置了吗?再说了,送衙门啊,她们如何敢和衙门作对?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前走,在前面的路口处分成了两波,一波往衙门去,一波往飘香楼的方向去。
关于这一天的事情有不少的事情传了出来。
一件就是当日镇国公府夫人秦氏在为府中失踪回来的二少爷举办宴席的时候,据说是当时二少夫人给秦夫人下毒一事纯属无稽之谈。
有不知情的听到的就有疑惑了,不是当日那么多人都见到那日场景说是秦夫人和二少夫人不和吗?二少夫人说秦夫人苛刻二少爷院里,秦夫人这边的人对原配留下的二少爷那边的不怀好意,秦夫人说二少夫人二少爷对秦夫人不孝不敬的事情,两人都有极大的矛盾,所以,二少夫人一气之下给秦氏下毒的,怎么到了现在就变成了无稽之谈了?
有疑惑的,就有解惑的。
可不是无稽之谈吗?当日的事情不是大理寺的人都介入了吗?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这一切都是秦氏跟前的柳嬷嬷做的鬼。
一个奴婢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有时候你可别说,奴婢有时候要使起坏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这个柳嬷嬷深受秦夫人的看重,柳嬷嬷就两边传话使坏,最终秦夫人不查中了那刁奴的女干计了。
而这一切也不仅得到了大理寺的认可,就是秦夫人的亲生儿子大少爷和大少奶奶都亲自证实了这一传言了。
关于柳嬷嬷如何两边传话使坏的并没有特别官方的传言出来,倒是给各处说书的先生得了不少的灵感。若说京城中最火的说书故事是什么,那必然是镇国公府的二三事。
柳嬷嬷这个刁奴以一己之力搅的整个整个镇国公府天翻地覆的大事之后,还有秦夫人的昏聩无用也被传的沸沸扬扬。
远的不说,就说这跟前的。二少爷受皇命办事,结果回来院子里竟然待不成了,没办法只得出府另寻他处。
这事情被风闻而动的御史台那伙御史直接上达天听,皇上也知道了。
一直在这些事件被委屈的二少夫人和二少爷因此得了不少赏赐补偿。
可二少爷却拒绝了这些,言明这些赏赐更应该用在老百姓身上,他有母亲的嫁妆就可。
永康帝深感二少爷的爱国之心,自然对二少爷的事情就多关注了一些。
问及先夫人的嫁妆,二少爷说道:“微臣之前因为意外一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