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四夕只得了莫亭煜这一个字，分不清莫亭煜到底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

“不是牡丹庭的，也不是韶年居的，而是琼芳苑的。”

莫亭煜点点头。

卓四夕有些不明白了，“你点头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奇怪的。”

“可莫雅静她怎么想着拉拢曹嬷嬷的？”

“她是秦氏的女儿。”

这一点她知道啊，但是她现在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莫雅静现在的到底是受秦氏指使，还是她自己的行为，谁也睡不清楚啊！

“那你觉得是秦氏还是莫雅静自己？”

莫亭煜想了一下，看着卓四夕就是没有说话。

卓四夕被看的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你，早知道不应该让你生孩子的。”

卓四夕不想莫亭煜又将话题转到这里了。

“不是都和你说了，也不怪你，是我要生的，你不想生，我可是想要个闺女的。我话还放在这里了，我得要个闺女，若是这一胎万一不是，那就一直生到闺女为止！”

卓四夕说的时候其实心理还没底的，单位了让自己气势足，她说完后又补了一句：“我就不相信我就生不了闺女了！”

莫亭煜见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了，没有女儿不也一样吗？”

是啊，深受现代化教育的她怎么会不明白生男生女都一样，但是她就是想要一个闺女啊！尤其是一堆都是儿子，她越发想要个闺女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

“我再想办法给你找点人手吧。”

当初卓四夕还在族人跟前说了南闲庭不再增添人手，一方面是为了表示节俭，南闲庭没有银钱，另一方面则是避免秦氏那边想着法子给南闲庭这边增添人手。

莫亭煜当时也是知道她的目的的，怎么现在倒是想着增添人手了？

想到这里，卓四夕看向莫亭煜，莫亭煜的神色并不轻松。

她明白了，只怕又是一场硬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