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一眼就认出那是走盘珠,只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到一时没想起来她为何一下子就能说出来。
如今看来,不过是熟悉之故。
如今夕娘将关注力全部放在珍珠身上,那事情就好办了。
大长公主眼见着混乱再一次起来,恼怒道:“成何体统?”
这一下,晁夫人顿时停住了手,高声哭了起来。
“大长公主,我们母女如今还有什么脸面活着,秦氏她分明要逼死我们母女啊!”
秦氏本想告状的,倒是被晁夫人抢了个先。
秦氏敛了敛愤怒的情绪,直接对着大长公主赔不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搅乱了大长公主的宴会,给大长公主添麻烦了。”
原本是晁夫人先发制人,如今倒是秦氏的以退为进占了上风。
尤其是这宴会本身就是大长公主,先前秦氏就说了晁净柯的扰乱了大长公主的宴会,一副处处维护大长公主的样子,如今这一番话更得大长公主几分好感,何况刚才晁夫人说起秦氏的旧事的时候其实还有涉及秦氏的大女儿莫兰。
在她们刚才混乱的时候莫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站在了大长公主附近。
大长公主看着晁夫人哭天喊地的样子就很是不喜了。
这会,就算大家对晁夫人有同情,对秦氏有看法的人都站到大长公主这边去了。
上行下效,上面的风往哪里刮下面的草木就往哪里摇。
大长公主的怒气让大家都安生起来了,晁夫人此时有些尴尬,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倒是挺让人注意的。与此同时还有还在捡珍珠的卓四夕。
更关键的是,荀老夫人在大家看向卓四夕的时候也做了和卓四夕一样的举动,蹲下身捡珍珠。
卓四夕见状愣了一下,荀老夫人对她笑了笑,继续捡起珍珠,卓四夕也跟着捡起来了。
大长公主有些不悦,可是荀老夫人也是得高望重之人,她倒是不好直接斥责。她跟前的侍书见状便去帮老夫人她们将在场的几颗珍珠捡完之后,三人才一起起身。
“大长公主恕罪!”
荀老夫人捡完之后直接就和大长公主道歉了。
“原本也不该我多事,只是这珍珠和我也算有几分瓜葛,和夕娘的关联就更大了。一时感怀便帮着夕娘捡拾了。”
卓四夕再次将疑惑的目光投向荀老夫人身上。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串珍珠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她都做好了让人诟病她贪财的打算,谁知道好像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反转一般。
再看看秦氏,在荀老夫人说完珍珠的事情之后神情也似乎有些不对。
“哦?”
“晁丫头,这珍珠项链原本不是你的吧?”
晁净柯迷茫的点点头。
而刚才被荀老夫人拉着的郝宝倩紧张的看着荀老夫人。
“你们肯定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串珍珠项链不是晁小姐的吧?”
荀老夫人卖起了关子,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叫了几位夫人的名字:“你们看看,这珍珠项链是不是有些眼熟?”
被荀老夫人这么郑重其事的提了起来,几人都察觉好像确实有点眼熟。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好像是原镇国公夫人的!”
荀老夫人点点头,“没错,这是文婧这的,还是文婧的嫁妆,我没想到今日在晁丫头这里看见。”
晁净柯一听看向郝宝倩,郝宝倩连连摇头。
“我也总算明白了,为何夕娘一直执著捡拾那串珍珠项链了。”
呵呵。
明明是卓四夕自己贪财觉得珍珠珍贵才去捡拾的,现在倒是变成了事出有因了。
“也是文婧和夕娘这对婆媳的缘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老夫人接下来的话将大家心底的腹诽都堵住了。
无可挑剔。
亲婆婆的嫁妆,捡拾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有了荀老夫人这么一出,大家自然惊讶,司马文婧的嫁妆怎么就到了晁净柯那里了。再是刚才秦氏母女提及晁净柯爱慕莫亭煜的话来,大家不免猜想起来,珍珠项链是不是莫亭煜私下给晁净柯的。
大家这么想,晁夫人也想到了。
“倩倩,怎么回事?”
晁夫人突然向郝宝倩开问大家都是一脸惊讶好奇。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珍珠项链是你送给阿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