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忍不住把玩了一下毛绒绒的耳朵,几根细白手指轮番从毛毛耳朵上软软扫过。
白团团觉得整个狐都快炸了,那种细软而苏痒的感觉被敏感的耳朵无限放大,让他背脊都跟着一麻,绷紧了身体,死死垂着头。
他努力想专心盯着飞虹雀的羽毛转移注意力,但目光一垂,恰好就落在许攸微扭着的纤细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