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冥顽不灵，激起了小空的暴脾气！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宋梦扶额看着小空已经冲过去暴打老头了……

其实可以不那么暴力的嘛。

一分钟后，王祁山坐在地上直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贱骨头！早说不就少挨一顿打！”小空慢悠悠地走到水槽处，打开水龙头，洗掉拳头上的血迹。

王祁山都七十多岁了，被打得鼻青脸肿。

脸上全是血迹。

“我儿子上个月偷偷回来过一次，他只是说，这次要去C市，他已经物色了几户人家的小孩，连买家都商量好了……”王祁山气喘吁吁，一直喊疼。

宋梦微微蹙眉，看他一把老骨头，哪扛得住小空的暴打，估计是被打断肋骨了……

她拿出手机给张帆打了电话，让他派辆警车和救护车过来。

挂了电话后，宋梦问王祁山：“买家的联系电话你都有吗？”

“没有，这些我儿子不会告诉我……”

小空走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怒问：“那他冒着风险回来做什么？别跟我耍花花肠子，你要是嫌多，我给你切几条出来！”

王祁山见小空手里凭空多出一把倒刺的尖刀，这一刀子扎进去，他这条老命肯定进棺材了！

“别、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王祁山一手按着自己的胸腔，艰难的走进屋里，小空看着他这副惨样，丝毫没有同情，想起那些被拐孩子的父母，要是他们在，估计非活活把老头打死不可。

王祁山走到床前，将被褥床垫都翻开，看到木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金块……

乍一看，少说也有一百多块金块。

“这他妈得卖多少孩子？”宋梦瞠目结舌。

“没，卖小孩钱不多，我儿子……”老头及时闭嘴，滴溜转的眼珠飘在地上。

他意识到说漏嘴了，眼前这俩人只查到被拐孩子的事情……

小空黑眸一寒，一刀从他大腿上狠狠扎下去！

王祁山叫的像杀猪，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宋梦无语，再这么玩下去，会不会救护车还不到，这人就挂了？

论折磨人，宋梦自然比不上小空。

小空踩着王祁山的腿，一把拔出他大腿上的倒刺尖刀，一股血注喷出……

老头痛得几乎晕过去，冷汗直冒，咿咿呀呀叫得嗓子都哑了。

“这位大哥，你这么狠，人一会给你玩死了！警察还这么录口供？还是要走司法程序……”宋梦赶紧找了块毛巾按住老头的伤口。

王祁山手指抖动，嘴唇发白：“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们不是警察？”

小空阴冷地看着他：“警察不敢这么对你，可是我们敢！你再不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下一刀我抹了你的脖子，反正杀人对我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最后一句说的虽然夸张，但足以吓尿王祁山，宋梦见老头真尿湿了裤子，直接站起身：“你自己按着伤口，救护车很快就到，听他的，再有隐瞒他一定杀了你。”

“我说我说……我儿子与人合伙开了家洗头房在B市的南边郊区，他平时定期会去边境拿点白面……”

“白面？”宋梦不懂。

小空道：“就是毒，市面上的暗语。”

等老头交代的差不多了，救护车和警车也到了。

宋梦哗然，这个老头儿子真是坏事做绝，拐卖妇女儿童，组织卖淫非法诈骗，还走私违禁品，这他妈足以枪毙了。

她将录音和收缴的黄金、账本都给交给了张帆。

看着老头被抬上救护车，张帆笑了：“还是你们有一手。”

“你们职务不便，我们可以代劳，孩子救回来后，给我个信儿。”宋梦告别。

在回去的路上，宋梦眼神冷冷的，想起世界上有这么多的犯罪分子，心就有点凉。

开车的小空回头看她：“怎么，心情不佳？”

“恩。”

他笑了：“你既然选了为群众服务的职业，就不要妇人之仁了！面对没人性的畜生，你还下不了手……”

“那倒不是，是我答应了阿爵，需要动手的事情我不沾，不然他要回家办公看着我……”

“瞧我这猪脑子！把你有身孕的事情给忘了！行，这种事情以后都我们代劳，你别插手！”小空眼神极其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