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已经被发现了。”

刚刚，云墨几度呼吸紊乱，气息沉重，练武之人可以轻易察觉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给我二哥下蛊？”

“你二哥？”水妖月眼中闪过一丝华光，“你是说赫连绝？”

“没错。”云墨惊觉自己说露了嘴，但并不担心，这世上能够有二哥这样一个妖孽男就够了，哪里还会出现第二个，而她，有幸成为二哥的妹妹，更不会觉得这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

水妖月露出恍然之色，随即一敛笑容道：“你是慕云墨？”

之前从未想过要问云墨的名字，在他看来，他们不过萍水相逢，不必相识。然而，如果这人是慕云墨，情况便不同了。

“知道还问？”云墨冷哼一声。

“传闻中的废物三皇子，喜欢男人的三皇子？”

‘喜欢男子’故意加了重音，听得云墨牙痒痒，喜欢男人怎么了？老天有规定她不能喜欢男人吗？

“明知故问！”云墨低声嘀咕了句。

“只是确认下罢了。”水妖月精光闪闪地盯着云墨，好奇地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云墨嘴角一抽，无语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吗？”

“小可爱，人家可是很满意这张脸的，为何不要？”水妖月自恋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满是陶醉。

云墨无语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皮比城墙还厚！

看云墨无言以对的样子，水妖月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小可爱，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上是下。”

“闭上你的臭嘴！”云墨忍不住咆哮道。

“小可爱恼羞成怒了。”水妖月继续不知死活地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