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种方法对付他;不怕死的人,你想尽千万办法也不适合对付他。
“你还有亲人,还有国家,难道你要眼睁睁地面对国破家亡?”
“你!”
一听云墨用西戎国来威胁她,了无生气的眼睛顿时迸射出怨怒的狠光:“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云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西戎公主对自己的国家还是有感情的,“你西戎大举进犯我天景王朝,道义上是你西戎不对在先,我们反击,再合理不过。只要你答应放了二哥,天景可以网开一面,放了西戎。而你,将是西戎最大的功臣,反之,你则是害了西戎的罪人。”
“你卑鄙!”听罢,赫连敏华生气地尖着嗓子骂道。
“我卑鄙?我卑鄙能比得上你吗?你设计将我二哥引来边疆,又给他下了忘忧蛊和情蛊,想将他当成自己的裙下之臣,你可有问过他愿不愿意?你可有想过我们这些思念他的亲人?”云墨情绪激动地反问,声音不自觉地上扬。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们忍受着思念之苦,担着害怕的心情,他们所受的罪,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她让这个罪魁祸首以功抵过不对吗?
“主子,准备好了,是要现在给二公子解蛊吗?”倾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们想干什么?”闻言,赫连敏华立即尖声问道,声音里有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如你所闻,我们二哥准备解了忘忧蛊。”
“你不能这么做!”赫连敏华急切地向她奔去,却被倾雪拦了下来。
隔着云墨两米的距离,赫连敏华惶恐地喊道:“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会受到怎样的痛苦吗?你不是他弟弟吗?你忍心看着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