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直直射向司徒闲鹤。
暴喝声如平地惊雷,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谁会想到有人敢在司徒家主面前大喊大叫?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司徒闲鹤瞳孔紧紧一缩,也被云墨的厉喝惊了一下。
随即目光阴鹜地扫向云墨,像毒蛇一般紧盯着她,嘴角勾起了阴险的笑容:“父亲,司徒竹楠竟然私会外人,还想逃跑,罪大恶极,理应严惩。而这两人,偷溜进司徒山庄,必是图谋不轨,应立即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掘出他们的秘密。”
秦景澜拉住激动的云墨,防止她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跟人家拼命。
这里是司徒家,仅凭他们二人不可能对付得了,何况两人身上还带着身。
至于这个害了云墨受伤的老匹夫,他总有一天会让他生不如死,伤墨儿者,休想好过!
“爷爷。”司徒竹楠清冷地唤道。
云墨的无礼忽视让司徒青尧面色铁青,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如此赤*裸*裸地无视他,而且还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真是放肆!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张口就是满腔的怒火,白胡子被吹得一颤一颤的,精芒内敛的老眼里闪过冷冽寒光,要不是有人来通报,这个孙子就跟别人跑了。
一想到这,他就火冒三丈。
见老爷子气得不轻,司徒闲鹤阴霾的狭长细眸里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司徒竹楠紧抿着薄唇,薄削有棱的唇瓣抿成了细长的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