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身上,像是打沙袋一样,使劲全力。
看着如着了魔般的云墨,秦景澜几个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心疼和怜惜,不忍她这样无休无止地打下去,秦景澜出声阻止道:“墨儿,杀了他吧!”
不是怜悯夏侯宏铭,而是不想她被仇恨折磨。
云墨的攻击未停,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击,击打在肉中的闷声敲在众人心尖,疼意加深。
“墨儿,别打了,先救你二哥!”云墨的手一顿,才猛然想起慕云筵身上的伤不容拖延,随手将夏侯宏铭扔在地上,身子一晃,掠至慕云筵身边。
入眼皆是腥红色的血,血液甚至还未完全凝固,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有命活吗?
慕云筵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仍然保持着被夏侯涵渊推开的姿势,红衣泥泞,凝脂发青,墨发凌乱,像是一个了无生气的木偶。
云墨双目刺痛,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
“二哥!”暗哑的嗓音含着哽咽,云墨缓缓地跪到地上,甚至不敢伸出手,她怕,她怕碰触到的是冰冷的肌肤,没有气息的身体。
秦景澜沉着双眸硬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缓缓靠近她。
还未靠近,便听见那人儿撕心裂肺的悲鸣声——
“二哥!”
秦景澜脸色立即变得煞白,踉跄着,拖着重伤身体跑过去,眼中只看见慕云墨在悲吼一声后倒在了地上。
回到这里的夏侯涵渊和另外两个男人见此情况俱是一慌,难道她二哥已经……
来到二人身边,秦景澜伸手探到慕云筵的鼻翼下,顿时一颤,本就白到透明的脸色似乎更加苍白了。
见状,另外三人大惊,莫非他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