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自然成了摆设。两栋楼离得很近,中间夹着狭窄的过道,女孩无意间眯眼看过去,那处本该是漆黑的教学楼二楼的窗口亮着一抹橘火,忽而骤亮,又慢慢暗下来。
她的后背骤时僵住,脊背也随之泛起一层寒意,她紧张地抓起旁边被她吵醒地女生,怯怯地说:“可不可以把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