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等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中年丧子。
这是所有人都不想面对的事情,并且都对此感到恐惧的事情。
可是,他为莮王朝的江山社稷忙活了半生,最后决定自己的血脉也抱不住,瞬间就让他有了要解甲归田,回酉阳老家为儿子祈福的念头。
就连辞官回家的文书他都写好了,放在案头,就等着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递呈给皇帝。
可是在过了几个时辰,夜已深的时候,他又收到了蒲县令的另一封信。
是关于妺喜完好无损的住在他家的消息,问肖丞相的意见,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时他都已经是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却抱着那分只有短短十几个字的信件,高兴的像个得了糖吃的孩子。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他依旧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上了朝,皇帝向来器重他,却也忌惮他。
得知了肖丞相失去了儿子的消息,当天晚上也是一夜没睡,只不过想的是怎么把肖丞相变成自己手中巩固皇权最有力的棋子。
上了朝,皇帝虚情假意的宽慰了几句,然后不痛不痒的责罚了一下皇甫谧,最后其实拉了几个不怎么重要的臣子的儿子出来顶了罪。
最后革职了几个官员,然后又提拔了几个丞相一脉的官员,再给了肖丞相一大堆赏赐用作补偿以后,就没了后话。
就连来秋名山祭奠儿子这个由头,还是肖丞相他自己提出来的。
来到了秋名山,强忍着想要见自己儿子一面的念头,忍到了晚上,终于找到了机会来蒲县令这里,见一见妺喜。
当天晚上,蒲县令的西苑的厢房的烛火亮了一夜,天快要亮了的时候,才慢慢熄灭。
然后就见到一道身影,在蒲县令的恭送下,从鲜为人知的偏门,离开了县令府邸。
只见那道身影向着秋名山的方向,赶了过去。
快穿之我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