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
郑香兰抿了抿唇,才抖着下唇道:“但是,我的女儿命不好,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儿子也只是勉qiáng吊着一口气,看上去随时也要没了。”
“我跟孩他爹求神拜佛,又用家里的粗粮去跟别人换了细粮,用米汤才把儿子喂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