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山匪来了,快跑啊——”
死气沉沉的队伍像是重新上了发条的老旧机器,开始动了起来。
老人苍老的哭声,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怒吼声,亦或夹杂着求饶声
“除了女人,其他人全杀光。”
“好——”
杀戮于山匪们而言,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情感的宣泄。
难民们四处逃窜,有十来个人一路狂奔,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暗下来,身后再听不到一点喊杀声,他们才无力地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