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色的上空,仿佛穹顶是一块完整的、没有边际的伤疤,再也遮不住疼痛。
谁的笔,再次闪烁在灯下。
谁的眼,反she着斑驳星光。
戚秋染在店内外转了几圈下来,确认没什么客人了,收拾好东西煮起饭来。
乌鸦停在对面的墙头,看了一眼玻璃门,不知看见什么可怖的血腥长河,“嘎”一声大叫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