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包扎, 是臣鲁莽,忘了先请您放下手中针线。”
“无妨, ”盛欢将刺绣具器胡乱放置一旁, 仿佛感觉不到指尖的疼般,继续追问,“兄长方才的话为何意?太子时日不多, 是指还剩多少时间?”
“殿下最近不是不再畏寒?兄长不也说殿下正在好转。”盛欢嘴唇哆嗦,面色微白。
“是这样没错,然而太子体内那股不知名的寒气从未完全消散,且殿下不在于您大婚前,就连近日依旧屡屡jiāo待臣一些似是身后相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