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告诉自己,可手中的帕绢却已几乎被她扯烂。
“丞相夫人,怎么了?”原本走在前头,引领何氏的宫女困惑出声。
何氏这时收回眼神,捏起帕子轻擦额间汗水,“无事,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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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容与原本以为昨晚将一切都说开,从此就是风平làng静,没想到一早醒来,盛欢就又提起了另一道能要他命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