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李响终于明白为什么程鸾告诉他,不要让别人去动这些东西了,但是已经比较晚了,他只来得及抢下老师手里捏着的一封厚厚的信。\2.c¢y,x~s?w-.?n¨e-t/
“真的是个小女孩?”
还好没有没收李响手里的信,但是对程鸾的身份很怀疑。
“她以前给我写信是从北京大学寄过来的,我以为是谁搞错了。”
李响拿回了那沓钱,回答得很平静,但是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程鸾说的一切可能都是真的。
“北京大学,怎么可能,看她的年纪比我们都要小。”
今天见过程鸾,还一起吃饭的人今天也是第一回听李响说起这个事情。
“那她叫什么名字?”
李响班上的两个老师都凑过来,眼睛里满是好奇,毕竟李响是个好学生。
“我记得她说她叫程鸾!”
“程鸾?”
其中一个老师疑惑的重复了一次这个名字,然后看着李响,李响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
两个老师那欣喜简直溢于言表了。_3\3*k~s¢w·.\c¢o¨m_
“我送她去火车站坐车回家了。”
“不是,老师,这个程鸾有什么问题?”
其余的学生有些不明白,北京大学虽然比较难,但是好像老师从知道名字开始变得很激动了。
“都让你们多看书,多看报,程鸾是去年北京大学特招的学生,去上学的那会还不到十二周岁。
人家两年从小学就到了大学,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好意思问!
你跟我过来!”
指了指李响,就朝教室外走。
“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程鸾的。”
隔了一个省,而且据他所知,李响根本就没离开过,哪怕就是这个小县城。
而且就算是离开了,他又是如何精准找到程鸾,程鸾的具体信息报纸上都没有写的特别清楚,再说程鸾也不是普通的姑娘,也不是想交上就能交上朋友的。
“老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去上课了。”
李响突然什么都不想解释了,既然程鸾给她那么多的教辅,还知道英语是他的短处,北京大学,从来没敢想的四个字此时刻进了李响的心里。
也不管面前的老师答应不答应,李响就心事重重的走回了教室。,k-a′k.a-x`s.w^.!c+o.m,
只是那一堆的教辅让他头疼,借给别人他不是舍不得,但是实在太多了,弄脏弄坏甚至弄掉了,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他干脆将东西全都搬到了宿舍,用自己的箱子锁了起来,也不管其他男生冷嘲热讽。
“借书可以,但是我没次只能借你们一本,而且必须还了之后才能再借。”
安定了宿舍的一群男生,寒假也就到了,李响推着自行车,因为前面的大杠上都绑着东西。
就算是寒风像刀子一般割在脸上,李响的都是面带微笑,走路都比平时轻快了许多。
只是到家,他没有把程鸾给他的钱上交给父母,因为他觉得那是程鸾的钱,等他考上北大的那一天,他一定会亲手还给她的。
找了个盒子,先用塑料袋仔细的将钱包裹好几层,放进盒子,然后在房间的角落里拨动了一块砖,将盒子放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李响就在窗前的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学习起来,不厌其烦的反复听着磁带。
但是家里的琐事太多,人也众多,一个上午起码要被打断很多次。
这些李响倒是觉得习以为常了,只是都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八了,他的母亲突然就病倒了。
看着家里人的焦急又无可奈何,想起程鸾说的,他母亲的身体虽然一直不会很好的,但是坚持有病就治,能活到很久很久。
再看看这十多年几乎都很少生病的父亲,李响对程鸾的话有一些怀疑了,因为她很特意的强调,一定要少喝酒,如果头疼头昏的话,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