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连面对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够了,我不想听。
我更加快速的往街道前面走。计程车呢?平常街上那么多计程车,今天怎么一辆空车都找不到?
“guī缩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只知道逃避现实,隐姓埋名的过日子。你以为这就是成熟的表现吗?何御一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够了!
真的受够了!
我站出来,他指责我,我躲起来,他还是指责我!无论我做什么,为什么他都可以找到理由指责我!
蓦然转回身去,几步冲到丁嘉岳的面前,我忍无可忍的大吼,“说的轻松!那是因为身败名裂的那个人不是你!”
因为快速跑动而急促的喘着气,“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待那么久吗!你以为我不想回……他……你以为……”越想说却越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语元伦次的说着,声音竟然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候
急促的喘了一阵,我擦擦眼眶,勉qiáng控制住自己的失态。“对
丁嘉岳沉默的望着我。良久,他开口,“逃避不是办法。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吧。”
他从怀里掏出张名片,拿出笔在上面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将名片递给我:
“我会在新加坡三天。想通了就来找我。”
我愣了半天,把名片塞进皮夹,立刻往大门外面走。
刚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后面传来小跑的脚步声。嘉晴匆匆跑过来,“小御,你还好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摇摇头,反问:“今天的事,是你让你哥来找我的吧?”
他欲言又止,呐呐的分辩,“那个,你听我说——”
果然是他,除了他还有谁知道我在新加坡。
我粗鲁的推开他打开车门,“对不起,请让我静一静。”
理智上虽然明知道嘉晴是好心,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却是另一回事。陈年伤疤被猛然揭开,那种激痛让我无法理智的处理眼前的情况。
坐在车里,往回家的方向开了大约一半路程的时候,我出声叫司机停车。
不想回家。
就算回家了又怎么样?肯定又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难眠。
想到这里,也不管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立刻下车。左右打量了几眼,沿着有明亮橙huáng色街灯的大街走下去。
已经十二点多了,新加坡的夜生活不如香港的热闹,街上已经少有人迹,只是不时有车辆呼啸着快速驶过。偶尔有计程车跟在身边慢慢的开一阵子,见没有招手喊停的意图,便也离开了。了
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我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前面路口处是一家下大不小的ShoppingMall兰,楼层内部的明亮光线已经黯淡了,但大楼外部的探照灯却还是亮着,整夜不会熄灭。
现代都市的夜景,总是带着几分熟悉感觉,不是吗?
沿着shoppingMall的外部转了半圈,季风的海报果然贴在名牌服饰的橱窗上。
嘴角微笑的弧度,在光线柔和的探照灯下,灼灼耀眼。
远远的凝视着,着了魔般的一步一步走向前去,伸出手,摸上那熟悉的轮廓……
手被灼伤了似的,猛然收回来。
我怔怔望着自己的手。
一阵巨大的恐慌忽然qiáng烈的席卷过来,我逃也似的匆匆离开那个地方,不敢转身多看一眼。
*
周六,周日,周一。
心神恍惚,坐立不安。我厌恶这样的自己。
一个上午犯下五次严重的错误之后,部门经理客气的请我休息一天,星期二再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