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罗晹就看到了,说那里是守宫砂。他操过这么多次,还是鲜红的,也经常被吮咬出更艳更yín的痕印,并顺着肌肉颤抖的纹路,往上吸啜他紧嫩的身体。
在男厕的隔间,罗晹半蹲着去看他可怜秀气的女xué,烧着了般,从家走出来的一段路就把那里磨得薄红透亮,轻轻chuī一口气,就像没合紧了的重瓣红玫瑰,yín肉颤巍巍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