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热，她拧着毛巾给娘擦身子。一下一下，跟纸片人一样了，她终没忍住，借口爹吸烟呛人把窗子推开，翻了个大白眼给爹，接着回来继续。娘似是也觉得舒服嗯了两声，细如蚊声，huáng琴得到了鼓励，擦gān自己的手，抹了点手油，搓掉凉气，给娘按摩。娘的四肢都伸展开，脸上也没那么难看了。按到huáng琴手酸无劲她才作罢。
青艾团子终是没做成。爹连炕桌一齐搬到大太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