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那棵槐树,四周都砌上了石台,只有中间一点可怜的土壤luǒ露出来,她伸手去挖,挖得指甲生疼,才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坑。她从怀里的信封中把自己那缕头发抖出来,闭着眼埋进去。
埋完后,坐得离这棵槐树远了些,失声痛哭。
她的行为引来三三两两的侧目,但也仅此而已,非常时节,大家都十分理解这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