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在上座坐下,候在下方低着头。
“坐,”
“是,”赵言此时能有多谦恭便有多谦恭。
直到陈庭正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他轻叩了叩桌子,目光似乎直视着前方又似乎没有。
陈瞿欢频频看向他爹和赵言,嘴唇动了动,却又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