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街的一头传来哒哒的声音,来人显得有些焦急。
“老爷,”阿宁匆忙赶来。
冬日夜里的冷风chuī到脸上,刀子刮过一般地疼,赵言上了马车,撂下帘子才好受一些。
“阿宁,”
“诶,老爷。”阿宁大冬天的出了冷汗,他方才赶车过来,半道上堵住了半天。
赵言掀开帘子,将其中一个捧炉递给他,“拿着,慢慢走,不急。”
“诶,谢谢老爷!”阿宁咧嘴笑着露出大白牙。
马车晃晃悠悠离去,沉重的宫门吱呀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