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席思远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涂欢,如此评价。
涂欢接二连三打了喷嚏,看起来是着凉了,“我是因为佣人房里面的水龙头坏了,一时间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才来借用,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你这么说,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进入我的房间还很有理?”席思远对涂欢的话觉得格外好笑。
涂欢跟席思远拉开距离,缩到沙发的角落,“我不是这个意思,大不了,我跟你道歉。”
“想要道歉,也不能这个样子。”席思远丢过去稍大点的披肩。
见人将湿的换下来,席思远又让人去拿上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站在门外的福伯自然明白。
燕子她们都在佣人房里说话,没活做的时候,这是难得的闲暇时间。
其他人看涂欢居然还没回来,不免也有多嘴的,“都这个点了,她在外头。”
“那不是更好,最好她永远都不要回来了。”燕子接茬。
有跟燕子交心的,知道她姑姑是这别墅里面待的时间最长的人,少不得多巴结巴结,“也是。她们那样城里的娇小姐跟咱们哪里是一路人呢。”
“还娇小姐呢?不过也是涂家不要的,说实在的,我倒觉得她不如咱们,最起码咱们还是有父有母。你们知道吗?听说她还有一个重病的弟弟,那样的拖油瓶,谁知道哪天就完了。”燕子的话多少有点恶毒。
有人听不进去,也不好多说。
正当她们说着关于涂欢的坏话的时候,佣人房被从外面推开,站着的正是福伯。
燕子她们也就立马闭嘴。
燕子主动,“福伯,这么晚了,您来是有事?”
“来个人跟我上二楼。”福伯跟佣人们说话。
面对燕子的殷勤,福伯连正眼都没看她,在他眼里,这样的人不值得。
但燕子“迎难而上”,“她们都不合适,还是我来吧。”
“你?”福伯上下端详了燕子,最终冒出一句,“你更不合适。”
燕子差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