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摸着盲文。病服笼在她身上,显得愈发的清瘦,仿佛是纸糊的,轻轻一chuī就会倒了。
大概是在黑暗中待久了,叶宛的听觉尤其敏锐,叶南期轻轻推开病房走进去两步,她警惕地转过脸来,顿了顿,脸上忽然布满惊喜:“哥哥!”
叶南期含笑出声:“宛宛,在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