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受伤,有人着急吗?”
没有。
父亲离世多年。母亲看到他受伤反应会很大,他一直瞒着。叶宛看不见,正好。唯一能给他慰问的叶湄已经离开九年,变成一捧骨灰,丢弃那身被玷污的皮囊,沉睡在地底。
叶南期没有回答,沈度已经明白。
他叹了口气,心疼得几乎要掉泪:“你要我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