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敲一直敲,敲到自己受伤,又或者失望离去,楚危楼却迟疑了。
过了一会儿,正在专心敲门的虞晚晚手指扑了个空,院门被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了冷心冷面的楚危楼冷峻的面容。
“你要做什么?”楚危楼低下头,他冷冷地说。
他对上小女孩的眼睛,昨日初见时的那种不适又传来了,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压力让他想移开目光。